易鸣和项得水站在门诊大厅的中间,目光平静的看着大门方向,静静的等着。
岳青阳有心想走,他是真心不想掺和到这些事情里。
和汪啸风的医道署不一样,医总会只是个协会。
民办的,底子不硬气啊。
他已经看清楚了现实,会排浪手的易鸣,医总会得罪不起;
可是肖家,医总会更得罪不起。
特别是那个肖劲汉,在三区除了几个底蕴深厚的大家族,就没他不敢动的人。
这种夹心饼干的滋味真让人不舒服。
而汪啸风就没想过要走,他要看着易鸣是怎么死的。
等待的滋味压抑又漫长,直到听见门外传来一阵阵刹车声,汪啸风的脸上才隐隐露出喜色。
来了!
他不着痕迹的用眼角余光看了眼易鸣,暗暗咬紧了牙关,捏紧了拳头。
易鸣和项得水二人并排,面对着大门站立着。
叔侄二人,给人一种铜墙铁壁的感觉。
傅凤雏站在二人身后不远的地方,目光闪闪发亮的看着门外。
很快,从门诊大楼的两个入口,人群蜂拥而来。
不一会儿,以易鸣和项得水为界,从大门到大厅,显的人头挤挤。
这些人不全是武总会的人,有不少社会大哥混在里面,眼神凶狠的看着易鸣和项得水。
“哎?这不项二傻么?”有人指着项得水笑道。
“汉哥是不是弄错了?摇我们来就是为了对付个傻子?”
“看汉哥来了怎么安排就完事了。”
人群自动让开一条从大厅直通门外的路。
当项得水看到门外走进来的人时,浑身顿时绷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