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失神了。

“有什么感觉？”易鸣小声问。

“不知道。”老疯子难得的说了句他已经很久没有说过的话。

圣境在绝大多数人的印象里，代表的是无所不知无所不能。

圣境不能说不知道！

因为上界的任何一个人，在下界人面前，都必须维护权威的形象！

易鸣微微叹了口气道：“知道我为什么一直不入上界吗？”

老疯子神情一凝，目光从易勇三人身上转向易鸣，脸上满是疑惑。

易鸣是老疯子从小像野兽一般的养着，也亲眼见证了易鸣的一步步成长。

有时候易鸣的成长速度甚至会令已入圣境的老疯子都感觉一阵阵心惊肉跳。

这样的武道天资，老疯子早有意让易鸣早一点进入上界。

但除了易鸣不愿意进入上界，还有上界之门也死活卡着不让进。

老疯子这么多年一直被这个问题困扰，百思不得其解。

“因为上界......或者说圣境本身，就是对人的一种桎梏。”

“圣境之人必须进入上界，这个规则，你有想过是什么时候流传下来的？”

“又为什么宋氏和宇文氏两族的圣境可以欺瞒上界？”

老疯子一怔，他敏锐的捕捉到了易鸣话中的一个重点。

“宇文氏？也有欺瞒上界？”

“嗯。”

“怎么欺瞒的？”老疯子想到了什么，但不敢相信是真的。

“就如你不相信的那样。除了宇文海，宇文家族中还存在有另外的圣境！”

“实力至少比宇文海要强的一尊圣境！”

老疯子头皮一阵发麻。

“阎君大人，你的意思是说，我们！其实是被宋氏和宇文氏利用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