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昊忽然一巴掌,重重拍在椅子的扶手上,厉声喝道:“无关?”
“朕问你,那刘英是不是镇州人士?”
“是不是你借拓宽运河之名,强征了她家的田地?”
“刘英的丈夫,又是不是被镇州衙门的官差打死?”
“刘英又是否在镇州衙门击鼓鸣冤?”
“你跟朕说,此事跟你无关?”
任平生眼珠一转,狡辩道:“皇上,您千万不要相信刘英的鬼话!”
“刘英确实是江宁镇州人,他家中也确实因为开拓运河,被拆了房屋。”
“但是房屋的赔款,都记在账目上。”
“她丈夫也不是官差打死,而是突发疾病,忽然暴毙,跟衙门无关啊!”
“皇上若是不信,您可以叫刘英过来,与下官对峙,自然真相大白!”
阎王好惹,小鬼难缠。
任平生虽然是地方官,却有几分急智,硬生生指鹿为马,颠倒黑白。
各种伪证,包括伪造的账目,任平生都已经准备好了!
如果皇上真的追查下去。
他大不了推出几个手下顶罪,承认是自己杀了刘英的丈夫,自然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最重要的是。
任平生笃定,刘英留在了京师,没有跟皇上一起来江宁!
只要刘英这个当事人不在。
无论什么事,都有回旋的余地。
秦昊冷冷一笑,道:“按照你这么说,叩阙案跟你全无关系,你是按照规章制度办事,那刘英是诬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