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左张氏找出各种理由给金锋敬酒,金锋一连喝了九碗,最后实在喝不下了,直接把碗扣下,左张氏才放过他。
“先生不想喝,那就不喝了,来,吃菜。”
左张氏给金锋夹了个兔子腿,问道:“先生,我听菲菲说,咱们的香皂都卖到京城了,连皇后娘娘都在用呢,是吗?”
“对,用精致木盒装的那一批,就是专供皇室的。”金锋答道。
“真好,”左张氏叹了口气:“菲菲她爹没有福气啊,要是早点遇到先生,也不会被县令打死了。”
“嬢嬢,我还不知道你们怎么沦落到牙行的呢,方便说说吗?”
金锋放下筷子。
铁罐山的姑娘,个个都是有故事的苦命人。
金锋也没时间一个个去了解。
左张氏叹息一声,把左家的遭遇说了一遍。
金锋听完,心里也不是滋味。
好好的一家人,就因为打了县令儿子一拳,竟落到家破人亡的地步。
大康的吏治已经腐朽到何种程度,可想而知。
“嬢嬢,回头我让人搜集一下那个县令为非作歹的证据,送到京城去告状,帮你报仇!”
大康贪官太多了,金锋一个人治理不了,但是既然遇到了,顺手帮个忙他也不抵触。
而且帮左家报了仇,左菲菲会更加忠诚。
也算是收买人心了。
“先生,我娘只是随便感慨一声,先生不要放在心里!”
左菲菲听金锋这么说,脸都吓白了。
士农工商,铁匠是工,商会是商。
如果没有爵位的话,金锋哪怕再有钱,地位也非常低下。
以民告官,不管对错先打二十大板再说。
“菲菲说得对,我是胡说的,先生可不敢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