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些,庆怀又昏迷了过去。
“这里条件太差了,刘琼,你等下准备一辆马车,把侯爷送回渭州城,找最好的郎中救治。”
金锋起身说道。
然后又对军医说道:“你也跟着,以后给侯爷清洗伤口,要用烈酒,包扎伤口的棉布,也要用沸水煮一盏茶的时间才可以,明白吗?”
“是!”
军医赶紧磕头答应。
把庆怀和刘琼的马车送出军营,金锋又折返回来。
此时天色已经擦黑,上山砍竹子的军士已经带着一千棵竹子回来了。
钟五接手了铁林军前锋营,正好五百人,每人抱着一根四五米长的竹子,摸黑走向清水谷里的河滩。
前锋营刚走,又是一营士兵,提着铁锹、锄头等物,也走进河滩。
“他们这时候进谷干什么?莫非你想夜袭党项大营?”
赵老头瞪着眼睛问道:“这么点人去袭击党项大营,就是送死!”
“侯爷说了,你不能过问军务!”
金锋冷冷看了老头一眼:“我希望不要再有下一次!”
老头气得手直哆嗦,但终究没敢再顶撞,甩了甩袖子,回了自己的帐篷。
心里甚至有些期盼党项人打过来,好好给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一点颜色瞧瞧。
第二天一早,天才蒙蒙亮,赵老头还没起床呢,就听到外面响起密集的鼓声。
老头的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
“党项人真的又打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