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平安猛然看向姜彩泥，刚刚只想到自己，却忘记她，以她现在的状态来看，应该是......魂体！

纯粹的魂体！

以凡尘之人的角度来看，她已经死了！

到底是因为与自己结合，还是吸了她的阳气？

赵平安沉默足足一盏茶时间，只想清楚这一切一定与自己有关，但具体为什么，依然朦胧。

终于开口道：“你之前要把我送/入虚无，结果却是我没彻底遁入，又回来了，说起来是杀了一半。”

“而我今天来，也打算报仇，让你没了肉体、彻底变为魂体，说起来也是报了一半。”

“所以，我们扯平了。”

事实上，从过程来看赵平安更亏一些，毕竟遁入虚无就是彻底消失，但变为魂体，或许还有转世轮回的可能，只不过是要放弃现在拥有的一切，重新开始罢了。

不过，也得到了她，说扯平也不算太亏。

“所以，你可能走了！”姜彩泥牙关紧咬回道。

赵平安没动，盯着姜彩泥的背影，开口道：“我可以走，不过在走之前你要回答我一个问题，我......究竟为何会出现肉身？”

自己想不清楚，只能问他。

“不知道！”

姜彩泥干脆利落回应。

赵平安皱了皱眉，虽然这个答案并不是想要的，可看她的背影，心中竟然生出些许怜悯，更觉得愧疚。

但这种感觉很快消失，当初她对自己下手的时候可没有半点同情，若非有大道之气护住，自己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思考片刻。

现在追究这个问题没有意义，总会有搞清楚的一天，当务之急是已经有了肉身，要回到凡尘看看众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