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男子皱了皱眉,眼中阴狠的光疯狂涌动:“王爷只管等着收取母蛊和蛊体。”
魏珣咧咧嘴角,背着双手,大步往前走去。
男子转过身,盯着草原深处看了一眼,快步跑向了崇安。
……
大营的门口,孟小阮已经和驴车的大爷交代完了所有的事,给两个妹妹的礼物,信都交给了大爷。
“夫人放心,一定送到。”大爷捆好东西,笑呵呵地说道:“夫人出手如此阔绰,给的实在太多了。”
“此去辛苦,大爷一路小心。”孟小阮温柔地说道。
“夫人,告辞。”大爷跳上驴车,正要挥动鞭子,突然间前面冲来了几名侍卫,刀剑齐刷刷地拔出来,拦在了车前,吓得大爷脸色都青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大爷惶恐地问道。
孟小阮转身看去,只见晏禾抱着夭夭,正一脸急色大步走来。
“你腿伤好了,怎么走这么急……”她话音未落,晏禾索性已经施展轻功,冲到了她的面前。
“你答应过我不走的。”晏禾搂紧了夭夭,死死盯着孟小阮:“皇后不能反悔!反悔非君子之行。”
“啊?”孟小阮还没弄明白出了什么事,便眼尖地看到了晏禾领口的鲜血。
“你脖子受伤了?”她惊讶地问道。
“父皇大叔刚刚吐血了。”夭夭嘴巴扁了扁,泪汪汪的大眼睛看向了晏禾:“父皇大叔他要死啦!”
折腾半天,晏禾终于弄明白,夭夭误会了孟小阮的意思,她只是想让大爷把礼物给捎回去,给家里报个平安。
“所以你不会走?”他尴尬地问道。
“嗯。”孟小阮把夭夭抱过来,关切地问道:“你的腿伤还没好,怎么能跑呢?吐血又是怎么回事?”
“小事而已。”晏禾话音刚落,喉头又是一阵腥甜之气,一口热血又吐了出来。
“啊!”夭夭吓得一把捂住了眼睛。
“陛下。”侍卫们冲过去,扶住了晏禾。
晏禾只觉得额角突突跳得更厉害了,那些残缺又模糊的画面不停地在脑海里冲撞。
“我没事……”他摆摆手,想推开扶着自己的侍卫。在夭夭面前,他可不想表现得太虚弱,那会让夭夭觉得常之澜是更威风的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