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先莫急,这顾皇后确实有姿色,而且二十多岁正是女子的好年纪,陛下喜欢这种成熟风韵也不一定呢。”小顺子犹豫了一下,又劝道。
崇安渐渐冷静了一点,小声说道:“小顺子你说的有道理。可是禾哥哥不应该是这样的人,那个女人再不水性杨花,为人再不堪,也不能把她捆到拴马桩上吧?那也太折辱人了,士可杀不可辱啊!”
“啊?”小顺子愣住了。
“你过来!”崇安朝小顺子招招手,小顺子立马凑近去,听崇安说话。
主仆二人说了会悄悄话,小顺子这才转身快步出去。
崇安走到铜镜前,凑近去照了照自己的脸,又直起腰来,左右转着腰,小声嘟囔道:“本公主哪里不如她了?年轻不好吗?”
夜更深了。
方庭拿着一捆绳子,快步进了晏禾的大帐。他刚看完京中加急送来的折子,做完了批示。
“陛下,绳子拿来了。”方庭放下绳子,看向桌上的几本折子:“要现在送回去吗?”
“嗯。”晏禾把折子递了过来。他离京后,都是封惜在处理政务。这个兄长比他之前那些哥哥好,温和谦逊,为人大度。因为受苦多年,所以对民间疾苦也颇有体会,在处理政务上总能与他不谋而合。
“惜王殿下没催您回去?”方庭取出火漆,给折子烧上火漆封印,再用牛皮纸仔细包好,放入盒子里。
“他已经知道朕找到了皇后,让朕处理好再回京,京中之中他会及时与朕联络。”晏禾起身去水盆前净了手,转头看向了那两捆绳子。
绳子是全新的,一头还绑了红色绸缎。他拧拧眉,拨弄了几个红绸子,问道:“你绑条红绸子做什么?”
“帝后重逢,臣觉得这也是喜事,所以觉得直接拿绳子捆在身上,就像捆着囚犯,不吉利。”方庭咧着嘴笑道:“所以臣才绑上红绸子,去去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