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得着传吗?你若不是与她关系要好,怎么会笑得像喉咙里塞了只牛铃铛。”孟小阮不客气地说道。
牛铃铛?!
晏禾气笑了,把她拽回怀里,扣着她的脸往她唇上咬了一口。
“朕的皇后果然很会骂人!朕的嘴里可没吞过什么铃铛,但颜儿身上的每一处,朕却吞了无数遍。”
秋桃和招娣瞪了瞪眼睛,飞快地转身低头,屏气凝神,一个字也不敢多听。
“青天白日的,你嘴里又胡说。”孟小阮的脸一下就红了,推他一把说道:“你和你的小玩伴说去。”
“瞧瞧,就兴你说我,我就说不得你了。我不过是听她说到一些儿时的旧事,突然想笑,这也要被你骂一顿。颜儿怎么不讲道理了。”晏禾把她轻轻地推到假山石上,边笑边掐她的腰:“我就不信了,你还真能赶我去别的女人那儿。”
“你去一百个女人那儿,我都没关系。”孟小阮腰上的软肉被他掐得又麻又痒,在他怀里不停地拱,想要把他给拱开。
“你们还杵那干什么,外面等着去。”晏禾突然呵斥了一句。
秋桃和招娣赶紧往外走。
“是这两个丫头胡说的?”晏禾听到悉索的脚步声出去了,这才勾了勾孟小阮的鼻头说道。
“怎么,你要干什么?”孟小阮握住他的手腕,闷闷地说道:“你怕让我知道?”
“我怕什么?我这也是才见着她,已经有许多年未见过了。”晏禾说道:“那时候我才七八岁的样子,她才五岁。”
“她有二十多岁了,怎么还在宫里?是在宫里当女官?”孟小阮惊讶地问道。
“孟家十年前就被流放了,只有她在宫中,被太妃拼死护住,从此再未出宫。渐大些就开始打理孟太妃宫中一切事务,对这宫里各项事务都很熟悉。”晏禾沉吟一会,沉声道:“我已封她为宫令女官,以后那些大小杂事你就交给她去办,你只管歇着就是。”
宫令女官是一品女官,关键时刻可以代掌凤印!通常升到一品都是陪在皇后身边一路杀伐往前,直到皇后变成太皇太后,才熬得到这位置。
孟碧纹才多大年纪,她也只在太皇太妃身边侍奉过而已,怎么就一下子成了一品女官?
如果孟碧纹不是他的小玩伴,孟小阮不会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