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禾拿着桌上的一本书翻了几页,沉声道:“要么想维护某些人,去了哪里他不好说出口。要么,他自己也不知道昨晚他在哪里。”
“怎么可能不知道……”方庭话至一半,又猛地收住,压低声音问道:“王爷的意思是,有人给常公子也种了蛊,所以确实是他杀了齐素?”
“白诗婧的蛊也是循序渐进,慢慢发生效用。所以旁边人根本无法察觉到她的变化,直到暴发。若常之澜真是蛊,那这蛊比白诗婧的要进益多了。白诗婧只是按照命令行事,现在也只像失去魂魄的石人。”晏禾放下手里的书,又拿了一本,翻了几页,一张画好的小像掉了出来。
方庭一把接住小像,只看了一眼,便失声说道:“这是画的王妃。”
晏禾接过小像,不动声色地夹回书里,沉声道:“他心悦王妃。”
方庭:……
那还不趁此机会弄死他?
“王妃和两个妹妹视他为兄长和唯一的亲人。”晏禾又道。
方庭皱眉:那还是算了,不然会被踹下榻。
晏禾扭头看他,问道:“你挤眉弄眼的干什么?”
方庭赶紧揉了揉脸,说道:“属下觉得有些紧张,所以活动一下面部肌肉。”
“神神叨叨。”晏禾放下书,走到了窗口。
“咦,这里正好可以看到那棵树。所以二位小姐是在偷看常公子?那方才王爷为何要去对面院子里?”方庭走过来,顺着他的视线往外看去。
“四处看看,更有把握。”晏禾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