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很平缓,他知道自己是什么人,若不喜欢,怎么可能立她为后,甚至空悬后宫。
可若喜欢,他为何一点悸动都没有?
甚至她病逝,他也感觉不到悲伤。
“陛下,您坐好,老奴替您牵马。”刘公公小步跑到马儿前面,牵起了马儿。
晏禾又回头看了一眼商家紧闭的大门,低声道:“商子昂这么精明的一个人,撒谎撒得毫无逻辑,你让朕如何相信,你们没有事瞒着朕!”
“陛下,其实是皇后去得太痛苦了,我们不敢告诉陛下。陛下确实是忧伤过度,祈大人不过是给陛下喝了些平心静气的药,过了这阵子,陛下一定能想起来的。”刘公公小心翼翼地看了看他的脸色,低声劝道。
“她才去世不过半月,我怎么可能想不起来?皇后,她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这个……老奴不敢评价皇后,而且老奴与皇后不熟。”
“老东西,你需要和皇后很熟吗?你平常没长眼睛,看不见?”晏禾抬起马鞭子,朝着刘公公背上轻轻挥了一下。
“陛下恕罪,老奴实在不敢说皇后,陛下饶了老奴吧。”刘公公缩着脖子讨饶。
“这么忌讳,她很不好?可是朕选的人,怎么可能不好?罢了,懒得问你。”晏禾皱皱眉,看向了前方。
不知何时飘起了细雪,纷纷扬扬,随风飘舞。
晏禾看着雪,脑子里又开始混乱。孟小阮的脸很模糊,再多想一下,他就开始头疼焦躁,无法忍耐!
“把祈容临召回来。”晏禾冷冷地说道。
“陛下,他去给您找药去了,一时半会儿的,回不来。”刘公公心中一惊,晏禾这是要追查到底了!祈容临的金针术,怎么就没起作用呢?
“他是给朕找药,还是干了见不得人的事,跑了?”晏禾冷笑:“他不回来,就把药王山铲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