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哪有瘸!”封弈瑾脸色一沉,握紧了兵符,压低声音说道:“你还是先管好你的脑袋吧。”
“臣告退。”叶飞沉朝晏禾施了一礼,叫上封弈瑾就走。
“舅舅今日对他如此客气,怎么,你还怕他杀了我们两个?”封弈瑾扭头瞪了一眼晏禾,骂道:“要不是这臭小子,本王能在隅州吃这苦头?”
“瑾王,若宴王出事,你前面就又少了一个能挡刀箭的盾牌了。”叶飞沉摇头,无奈地说道:“叶氏一族还指着你庇护,你何时才能懂事一些?”
“本王哪里不懂事了?”封弈瑾咽了咽口气,不服气地说道:“你方才与他密谋那么久,说了些什么?”
“说了如何护你周全。”
“本王需要他护吗?太后与长公主都倒了,他也丢了兵权,连玄卫营都没了,护他个鬼。”封弈瑾不以为然地说道。
叶飞沉欲言又止地看了看他,最终什么也没说,只长长地叹了口气。
万般皆是命,若晏禾是皇后的亲生儿子,只怕现在那龙椅都坐上了。只可惜,皇后只生出了这么一个草包,从小娇惯,文不行武不能。若此关过不去,叶氏一族只怕就走到头了。
叶飞沉闭了闭眼睛,加快步子往前走去。
“舅舅,你等等本王。叶飞沉!”封弈瑾怕人看出他鞋子里垫了东西,故意把腿绷得直直的,越走越慢,没一会就被叶飞沉丢到了后面。
“好你个叶飞沉,本王叫你一声舅舅,你还给我甩起脸色了。”封弈瑾一路骂骂咧咧地走出了宴王府。
……
书房里。
晏禾负站在窗前,看着天上半弯月沉思。
玄卫营里的几员大将都赶过来了,个个双目赤红地看着晏禾。
“这鸟气我们可受不了。”方庭握着拳,忿然说道。
“编入禁军,若是针对我们的人怎么办?”
“那姓白的不是早就投入禁军了吗?”
几人越说越激动,不知是谁突然嚷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