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你出去吧。”既是死士,那必然是用来盯着她,防着她的。沈昭月摇了下头,等到人出去后,她才捂住脸,趴在浴桶内落下泪来。

突然间,没了清白,又被人关了起来,这事落在谁身上都难以接受。

更何况,想起昨夜之事,沈昭月自觉地更加羞耻,那后半程的应和,叫她难堪。

幸而,谢长翎未曾提及香叶,应当是未曾抓到她。如此沈昭月也只当放下了一桩心事,便是只有香叶一个人逃了出去,亦是件好事。

屋外,几只小雀飞过了枝头,于秋风中扇动着翅膀,朝着南方一往无前。只可惜,一阵秋雨落下了,打断了它们的计划,只能暂且歇在枝头,等待雨停。

一墙之隔的谢府内,谢轻舟被人一巴掌打醒。

张彩怡疯的一样砸着屋内的摆设,碎了的茶碗、花瓶割伤了她的足底,疼得她龇牙。“滚!谢滚!”

“谢长翎呢!谢长翎在哪儿?”张彩怡昨日晕晕沉沉,未曾发觉自己的夫君竟被换了人。她大吵大闹着,顾不得一丝的体面。

屋外的侍女们不敢进去,只得侯在外头,等着主子来。

谢轻舟的额头被砸破了皮,他昨夜被灌了合欢酒,到底是与张彩怡一夜春宵,但等到他转醒过来,却是悔恨不已。这事,只怕早已预谋。

“出去吧。”

谢长翎来时,张彩怡已歇了性子,她砸东西,也都砸累了。偏生,就是无人来管她。

待到谢长翎进屋后,卫安守在门外,将人都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