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君煜点头,“当然。”
如果容洵过得不好,蕴儿还不得多费心?
与其如此,倒不是他多上心,让容洵好好的,蕴儿就没有机会和借口对容洵好了。
“但我看容大哥,他似乎挺想辞这监正之位的……”
“你容大哥,你还不了解他,他许是觉得在其位不谋其政,有几分愧疚,但他为咱们苍云国,为你我做的事情还不够多吗?”
“监正之位,非他莫属。”
沈蕴刚张口,楚君煜继续道:“程仲若没有问题,他也是容洵的徒儿,那监正之位早晚都是他的,他也不用着急。”
好吧。
沈蕴也不说了。
从枕头底下拿出珊瑚串来戴在手上。
楚君煜见了,嘴角噙着笑,“睡觉也戴着吗?”
“夫君难得送我礼物,当然要戴着。”
“你胡说什么?”
楚君煜翻身将人压在身下,表情凝重,“我的一切都是你的,私库……钥匙也是在你这里,什么都是你的,你却说我难得送你礼物?”
“还有各个州府送来的进贡之物,不都是你的?”
沈蕴喘着气,“你要把我压死了。”
楚君煜不理,做那种事情的时候,也不见得把她压死了,“蕴儿就是仗着为夫的爱,为所欲为,总欺负我。”
他有几分委屈的样子。
他那张冷漠的脸,这张脸是怎么说出这样怨妇似的话来?
沈蕴‘噗呲’一声笑了出来,伸手推他的腰,“真的好重。”
男人捉着她的手,亲吻了两下,然后蒙住她的眼,然后亲吻她,“蕴儿,你别睁眼,让我好好看看你。”
天天都见面。
还有什么看不够的。
直到他的亲吻越来越密集,辗转,捻弄,“别睁开眼。”
不睁眼。
那些抚摸和亲吻,所有的感官都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敏感。
他看着女子在他——
动情的样子,真是惹人眼球,他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这样一寸寸的看她了……
九月初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