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脆响声传来,温已玩闹般朝我眨眨眼睛,不停地咀嚼起来。我恨得牙痒:“温已!这是我做了三个小时的糖衣!”温已却更加得寸进尺了起来,指了指我的草·莓盘,用略带撒娇的口吻道:
“等这些都做完了,全都给我留着,不许给别人吃。”这样小孩般的举动显然跟平日里的他相去甚远。
等下,他不会,是在吃刚刚王哥的醋吧?
想到这样的可能性,我的嘴角轻轻上扬。
偌大一个总裁,怎么像个小孩子似的。
我假装愤愤摔了下奶油:“好好好,都给你,都给你!行了吧活爹!”
【啊啊啊家人们,一个闹一个宠,磕不到的人有难7II
【不许给别人!不许给别人!不许给别人!温哥醋!]
【我这就给你们把民政局搬来,请就地结婚呜呜呜】夜幕降临,天空上只有几点星子,一抹月光洒下,空气中吹来舒爽的凉风。
坐在小院的摇椅里,小咪窝在我身上,我的耳机里缓缓传来冯荣华《路过蔓草》的歌词:“蔓草凄凄,飘摇不羁,虚耗生命,只为等你..”歌手的声音浑厚而清澈,分明是悲凉我抢了几下都没抢到,恼羞成怒之下一个助跑起跳。终于够到了温已举到高处的怀表,可抢到怀表同时,由于用力过猛,我狠狠撞进了一个紧实的怀抱中。
一股薄荷草的香气扑鼻而来,清新而又禁·欲,但与此同时更强烈的是我鼻子的痛感,好像刚刚撞上了一面墙,痛到眼泪直流。
温已从看到怀表里的照片开始便在皱眉沉思,即便我捂着鼻子痛到蹲到地上,他也只是淡淡垂眸看了我一眼,便又陷入了沉思中。
“这么老式的怀表...里面是冯荣华,看起来像是他生命晚期的照片,并不是公开发布的照片..”
我缩在地上,一颗心开始突突直跳,好像注定会揭露的秘密在最不可能的时刻被发现,紧张到口干舌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