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人之间,只有更坏!”
楚君煜却沉默了。
她亲了亲男人的嘴角,“怎么了?”
楚君煜与心爱之人对视着,良久才说道:“相反,我对楚止跃很是敬佩,他为了心爱的女人,可谓是煞费苦心,我会成全他的一片痴心,只怕……”
沈蕴也想到了什么,“只怕李娟绫却不是这样想的。”
“人,若从未得到过,毫无希望是无所谓的,可若得到,抬手可得再失去,那就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
“楚止跃他看不出李娟绫对权力的眷念吗?”
“自然看得出来,可是,他知道平西王府也好,他也罢,孤从未放在眼里过。”
“我夫君无敌了?”她俏皮的打趣着。
楚君煜笑着,刮了她巧秀的鼻梁,他付诸一切,只要蕴儿安康,这是他活着的唯一目的。
从某些角度来说,他和楚止跃挺像的,都是纯爱战士。
他最想要的,从始至终只有蕴儿。
男人深呼吸一口气,抱着怀里娇软的女子,脑海里总挥之不去他那日看到的情形。
容洵衣衫不整。
蕴儿也衣衫不整,他总是会不经意的去想,在药效的催动下,他们究竟到了哪一步。
就算没有到最后一步,衣衫不整的他们……
想着就心疼。
他所求不多,只要蕴儿,这很过分吗?
所以,这几日,他只要有时间,总会牵着她,不让她去找容洵了。
他自私的,不想容洵霸占妻子太多的时间。
这几日,他往梨落院塞了好多太医,可是那些庸医,没有一个有用的,对容洵的病情束手无策!
“夫君,怎么了?”
他的轻叹,她如何听不见呢?
少女仰起头,捧着男人的下巴,粗粝般的胡须有些扎手,她并未松手,凝视着男人。
男人低头,笑着,“没有。”眼神微微跳动,两个有情人,总是能看懂彼此眼里的欲望。
少女便勾着他的脖子,往下一带,然后吻着他的唇浅吻着。
就像是品尝稀世珍宝,从克制的爱意,到后面想要把彼此拆吞入腹为快的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