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拉着她的手,脚下生风似的。
一路回到主屋,刚进去,楚君煜就将少女横打一抱,一边走,一边低头吻她,“你知道我多想你吗?”
沈蕴道:“我唔……也日夜想着夫君的。”
含糊间,二人衣服已经脱去了大半。
吻得难舍难分之际,沈蕴感受到一些水汽,睁眼时,发现他竟带自己进的浴汤室。
眨眼,二人一同坐进了浴桶之中。
男人在她耳边呢喃,“我的蕴儿爱干净,一回来,我就让简顺准备了浴汤。”
“蕴儿给我洗洗好么?”
“你要是洗不干净,可不能怪我。”他在锦州虽然也洗浴,但回程赶路,两天都没洗澡。
沈蕴羞红了脸。
也不知道咋回事,多久不见,分明想他得紧,可是再一起洗浴时,竟觉得害羞。
她那娇羞的样子,楚君煜一丝一毫都没有错过。
越发觉得她勾得人心痒痒的。
水花翻出浴桶,发出激荡的声响,水声啧啧,其中夹杂着些许呢喃之音。
一个时辰后。
沈蕴的嗓子已经哑了。
楚君煜调侃道:“蕴儿不如往日了,这才多久,嗓子可疼?”
“夫君,你可听说过,只有耕坏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你说我是牛,你是田?”楚君煜笑着,眉眼间全是不可置信。
他的蕴儿还会接他的荤话了?
“要不再试试?”
沈蕴仰起头,直视着男人,“试试就试试。”
那芙蓉帐暖,在严冬里荡漾出春日后的暖香,一场云雨刚歇,另一场又起。
到最后,沈蕴终究是抵不住他的勇猛,娇羞的告饶。
少女已经累得爬不起来。
楚君煜叫了水,给少女清洗干净之后,也把自己收拾了一番。
就在沈蕴迷迷糊糊浅睡时,他还贴心的拿了药膏,为她上药。
翌日清晨。
吃过早膳之后,清宁问是不是要去梨落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