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净了身子,清宁已经带人将床单被褥更换了新的。
夜色里。
楚君煜抚摸着少女的浑圆,一边哑声说道:“近来,你去梨落院似乎特别的勤快。”
他开口问,却说得那么的委婉,似怕怀里的小娇娇生气一样。
沈蕴‘嗯’了一声。
真心喜欢一个人,怎么会不知道他在吃醋呢?
所以,今晚,她任他予取予夺,“容大哥的病症十分复杂,我必须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才能让他少受一些折磨。”
“你看,最近他是不是好了许多?”
“嗯,看出来了,他的确好了很多,蕴儿的医术我从未怀疑过。”
“容大哥是夫君重视的能臣,更是钦天监的监正,许多事情,我们还是要仪仗他。”
楚君煜张了张嘴,最后笑了笑,“你不必如此忧心。”
“我不忧心,只是觉得能力所及的事情,能做就多做一点,容大哥是夫君,也是我的恩人。”
都说是恩人了,他还能说什么?
沈蕴问道:“可是有人在夫君跟前嚼舌根,说了什么不好的话?”
“没有。”
是他自己醋了。
“我说过把容大哥当自己的亲哥哥一般对待,绝无虚言,毕竟沈家的那些个哥哥,夫君也都知道,没有一个真心看待过我。”
“好,我知道了。”把容洵当亲人对待这件事,蕴儿说得太多了。
一声鸡鸣提醒二人,已经很晚了。
翌日。
沈蕴醒来的时候,是在楚君煜温暖的怀抱之中。
他眉目含情的看着缓缓转醒的少女,神色惺忪,慵懒的小猫儿一样惹人爱怜。
“夫君今日休沐?”
“嗯。”
难怪昨晚那么放肆,直至鸡鸣时分才饶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