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只有一栋三层高的建筑,静静的伫立在夜色中。

如果说之前的那几栋建筑虽然破旧,但还是能看到一些光亮和完整的建筑层面的话,那我把几名黑衣壮汉带到的这栋三层建筑,就只能用破败来形容。

建筑的外墙大面积地剥落,露出里面参差不齐、颜色各异的砖石。

这些砖石的缝隙里还夹杂着青苔与杂草,它们在这不被阳光眷顾的地方顽强生长,却又增添了几分荒凉与凄清。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霉变的味道,混合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压抑感,让人几乎窒息。

建筑里面更加昏暗,只有入口点着一盏不算亮的昏黄小圆灯,试图照亮这片黑暗,却只能让周围的阴影更加浓重。

那些阴影仿佛有了生命,它们扭曲、缠绕,似乎在暗中窥视着每一个踏入这片禁地的生灵。

再往里就是黑漆漆一片,好像能吞噬一切光亮。

更令我感到不安的是,我注意到这栋建筑的二层和三层,每一层的窗口位置,都被人用厚重的木板从外面给牢牢的封了起来,好像里头关着什么不能见光的东西一样。

我怀疑里面是不是关押着一些不能见光的“特殊病人”。

说不定那些病人可能具有暴力倾向、神志不清或是其他严重问题,所以才需要特殊的手段进行压制和隔离。

总而言之,这个院子仿佛是被时间遗忘的废墟,每一寸都散发着衰败的气息。

惊惧之下,我看下李敏然,“你要把我关在这里?”

我几乎是下意识地脱口而出,声音中带着颤抖与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