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渝怀哥,这么一点小小的风你都应付不了吗?来来来,我教你怎么站得更稳。”

说着,他便上前几步,几乎要贴到我的身边,开始指导我如何调整站姿和表情。

我既要应对高台处出来的风,又要警惕身边的秋水对我下手的可能,实在有些分身乏术。

我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按照摄影师的要求摆出各种姿势,拍了不下十张的照片。

随着时间的推移,汗水逐渐浸湿了我的衣衫,额头上的汗珠更是如同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

我本以为就这样结束了,但秋水却只是让我又换了一个位置。

这次的位置距离停机坪的边缘更近,似乎连风都吹得更猛了。

不知道是什么细小而尖锐的物体被风卷起,狠狠地吹进了我的眼睛里。

我瞬间感到一阵刺痛,下意识地闭上眼睛,双手胡乱地揉搓着,试图将那份不适驱散。

但秋水却突然上前,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制止了我的动作。

“渝怀哥,你这是干什么?摄影师还在等着呢,你怎么能这么不专业?连个简单的动作都坚持不了几秒!”

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但那双眼睛里却闪烁着诡异的光。

我愤怒地瞪着他,想要挣脱他的束缚:“你别管我!我眼睛疼!”

但秋水却仿佛没有听到一般,继续用他那虚伪的语调说道:“哎呀,渝怀哥,你真是太不小心了,我来帮你看看。”

说着,他便凑得更近了,几乎要贴上我的脸。

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威胁与厌恶,一股力量在我心中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