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轩阅罢书信,递给武剑兰,言道:“这个孔邵闻,阴奉阳违,倒是机灵。”
武剑兰气愤难平。
“若孔邵闻翻供,那岂不是要将钟氏兄弟无罪释放?”
“夏元伟这个罪魁祸首,更是难以惩治了。”
武剑兰取出天子剑,言道:“我去杀了夏元伟这老畜生。”
陈轩连忙拉住她,言道:“你疯了?他可是宜妃生父,当朝国丈,岂能在定罪前直接诛杀?”
“怕什么!反正天子剑有先斩后奏之权。”武剑兰理直气壮道。
陈轩直接气笑了,“你这丫头想什么好事呢!”
“我现在连太子都不是,就敢随意诛杀皇亲国戚,我父皇会如何看我?”
“你一时兴起,替天行道,倒是痛快了。”
“接下来,我父皇和满朝文武,就该让我这个皇子不痛快了!”
武剑兰悻悻落座,“那你说我们该怎么办?”
“咱们以静待变,先搞清楚我父皇是什么态度,才好行事。”陈轩老神在在道。
次日清晨,天色初明,陈轩尚沉睡未醒,便闻得县衙外传来阵阵震耳欲聋的急促鼓声。
“他娘的,大早上的,谁在敲鼓?”
拓跋红与武剑兰二人,每日早起练功,听到鼓声后,几乎同时奔向陈轩卧室。
一个掀被,一个拽人,动作麻利地将正骂骂咧咧的陈轩提溜起床。
“啊......兰姐,你们......”
睡在陈轩身旁的古丽娜,惊慌失措地捂着被子,俏脸羞红。
“混账!你们真是胆大包天!”陈轩瞪眼呵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