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友芳一听这话,抬手就给了王族长大耳光。
“你这老东西,还敢在老子面前叫嚣!”
“活腻歪了是吧?”
王族长年迈体弱,哪里能抵挡得住钟友芳这种壮汉的重击?
一巴掌下去,他扑通一声摔在地方,额头瞬间头破血流,满脸是血。
王族长咬牙切齿道:“你们这些丧尽天良的狗官,迟早会有报应的!”
钟友芳大怒,立即下令:“王氏族长公然侮辱朝廷命官,速速将他拿下!”
几名衙差上前,不顾王族长满身是伤,将他五花大绑,拖进县衙。
这一幕彻底激怒在场矿工家属。
他们双眼赤红,纷纷冲上前来,对那些衙差拳打脚踢。
“别动我爹!”
“打死这些狗官!”
“冲进去,救出王族长!”
王族长的长子,手持扁担,将一名衙差打翻在地。
他自己也被其他衙差,砍伤倒地。
在场衙差只有上百名,真要打起来,肯定不是上千名矿工家属的对手。
钟友芳见事态严重,连忙命令衙役们退守到县衙内,并调集弓箭手准备反击。
矿工家属虽然人数众多,但缺乏组织,又没什么像样武器。
县衙大门紧闭后,众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王族长等人被拖走。
有人试图翻墙营救,却被早有准备的弓箭手和手持长枪的衙差,射杀捅死,伤亡惨重。
钟友芳脸色煞白,惊魂未定地回到县衙后堂,向堂哥钟郡丞,报告了外面的情况。
钟郡丞却是面带微笑,眼中闪过一丝狠辣:“这样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