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红玉走到桌边,将手里的牛皮纸文件袋轻轻放在桌上。
她语气平静,却透着一股不容忽视的压迫感:“我来,是想和卢主席谈谈关于我父亲和那些大字报的事。”
卢金贵这才放下文件,似笑非笑地打量着楚红玉:“这和我有什么关系?你不是该去找学校吗?”
“我如果说是你指使人做的呢?”楚红玉不答反问,眼神锐利地盯着卢金贵。
卢金贵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矜淡地笑了出来:“楚红玉,你可别血口喷人!我可是系学生会主席,怎么可能做那种下三烂的事?”
楚红玉轻哂:“是啊,谁想到咱们学校的道德标兵、著名学生作者竟然会做出因为嫉恨同学抢了自己工作机会,就想尽办法诬陷对方,让同学身败名裂,是如此恶毒恶心虚伪的东西呢?”
“就凭你空口白牙,就想污蔑我?”卢金贵放下茶杯,身子往后一靠,冷笑。
什么东西,也配威胁她?
她威胁人的时候,这骚狐狸还在玩泥巴呢。
卢金贵目光轻蔑凌厉地盯着楚红玉——
“楚红玉,我劝你还是省省力气吧。你现在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还是先想想怎么帮你爸渡过难关吧,别一天到晚没事找事,小心把自己也搭进去。”
“我只是觉得......”楚红玉微微一笑。
她语气意味深长:“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纸终究包不住火,何况我昨晚还抓到了正在贴大字报的恶人,她可招供了不少。”
说着,楚红玉把手里的那个牛皮纸文件袋一倒,里面掉出来一份撕成两半的红色大字报。
卢金贵瞬间瞳孔微缩。
楚红玉顿了顿,目光直视卢金贵,一字一句地说:“卢主席,你说,如果我把我知道的这些事告诉校方,摸会怎么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