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秦远的名字。
在场所有人都愣住了。
他们都想到了京都那些惊才绝艳的青年天才,也想到了那些超级家族的子嗣,但是唯独没有秦远。
除了崔方易,所有人的表情都古怪起来。
如果说,北省年轻一辈中有谁能与京都那些真正的天才比肩,恐怕只有秦远一人。
二十多岁的大医,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用震古烁今形容都不为过,只要不夭折,他以后的前途可想而知,严雨安,说他本身是豪门一点都不为过。
不过青年人有青年人的骄傲。
左宏昌第一个不服,他冷哼一声,“不过是运气好罢了,我可是听人说了,那个人并不是什么渐冻症,而是中风!”
听到这话,严雨安直接翻了个白眼,冷笑道:
“果然是无知者无畏,比试那天大医就有好几位,难道他们都看不出来,那患者是什么病?”
闻言,左宏昌神色一滞,遂又狡辩道:“万一是大医们疏忽了呢?”
“大医会疏忽?”
这回不只是严雨安,在场的所有人都翻白眼,尤其是严如意,此时的他非常后悔,心说自己脑子被门夹了,怎么就找了这么一个不带脑子的玩意。
“就算是中风,连南回春都束手无策地中风,秦远却治好了,这还不能说明问题么?!”
“够了!”一直冷眼旁观的那位鹤发童颜的老者,终于开口了。
他冷冷地扫了一眼严雨安:“既然严小姐不需要我们帮助,我们也不强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