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主任也皱起眉头,眼露不悦。
但江炎这几下按压指法,却又让他颇为惊奇。
这手法十分娴熟。
想来是懂医的。
若如此,这年轻人说有救,未必是空穴来风。
静观其变吧。
邓主任心思。
青年却是怒不可遏:“你说你能救活,我就信你一回,如果你救不活!连你也要给我爷爷陪葬!”
“陪葬?”
江炎扫了眼青年,冷哼道:“第一,你爷爷没死,何谈救活一说?第二,陪葬之类的话,我劝你少说!我便不救,你能奈我何?”
青年一怔,对上江炎那深邃森寒的目光,不由浑身一哆嗦,到嘴边的话竟是硬生生的咽了下去。
江炎懒得跟青年废话,朝乘务员看去:“有银针没?”
“这个...我们飞机上没有。”
空姐摇头。
“我有!”
邓主任突然道,忙从行李架上取下自己的手提箱,从里面取出一副崭新的银针。
这是他准备送给中医科主任的银针,正好派上用场。
江炎接过针袋,将其铺开。
“各位请让一下,给我足够的空间!”
江炎一边喊道,一边给老人解开上衣,随后捏出银针,开始为老人施针。
他施针的手法极为流畅,行云流水,看得人赏心悦目。
众人只觉仿佛是在欣赏艺术一看,尤为陶醉。
等醒悟过来时,老人的身上已经插满了银针。
亮闪闪的,夺目异常。
江炎伸出手,在老人的咽喉处轻轻一摁。
“咳咳,咳咳咳咳....”
老人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嘴里吐出一大口淤血,随后呼哧呼哧地喘气。
“爷爷!”
青年激动万分,满脸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