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哭腔的话语，听得秦长生一阵心神荡漾。

要不是还有事情在身，这调教小蛇的流程，非得再延长一些。

秦长生有些恋恋不舍地松开手，打开血玉葫芦，放出些许的黑气。

“之前我把这些黑气收进去的时候，你有感到奇怪吗？”

沧澜女王擦了擦嘴角的眼泪：

“当时本王......不对，当时我正在修炼，并没有注意到。后来发现的时候，这些黑气，已经都是死气了，构不成什么威胁。”

“死气？”

秦长生有些困惑，看沧澜女王的模样，好像对这个，并不感到陌生。

沧澜女王点了点头：“这种气，乃是污浊之物，会腐蚀修为、真气、生命力，甚至是魂魄，总之，一切带有生机之物，都会被这污浊之气腐蚀。”

“唯有修炼这黑气的宿主死亡，这黑气，才会失去原本的效果。”

秦长生按捺住有些激动的心情：“那你知道，这黑气的来源吗？”

沧澜女王犹豫了一下：“我不确定，现在你们是否依然是这个叫法。或者说，那些东西，是否有变化。”

“千年之前，此物，被称之为，野游鬼。”

“野游鬼？这是鬼魂？”

这让秦长生有些困惑了，虽然胡姬的状态，的确更接近于鬼魂。但是那天的纪岚和鹰老，都很明显是活生生的人啊！

甚至，那鹰老被斩了断臂之后，还滴出了鲜红的血液。

怎么看，都不可能是鬼魂啊。

沧澜女王摇了摇头。

“严格上来说，应该是......半人半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