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揉按,他心里却是思忖起,该怎么拒绝柴空青才好。
他这个人一向是吃软不吃硬,不怕阴谋诡计和雷霆手段,最怕一腔柔情,一旦别人是真心对他好,关心他,为他着想,他就招架不住了。
柴空青今天的这番电话,他都不知道该怎么拒绝才好。
过了一会儿,姚娜将熬好的药膏端了进来,而孟宛韵也刚好将手上的工作处理完了,她接过药膏,让姚娜去忙,转身对秦长生道:“走吧,进里面,给你敷药。”
秦长生跟着走进里面的休息间,将上衣和衬衫脱掉,躺在了床上。
孟宛韵看见他胸口还没痊愈的伤疤,不禁有些心疼,用手指轻轻触碰了一下,问道:“疼吗?”
“不疼。”秦长生笑了笑。
“怎么可能不疼。”
孟宛韵瞪了眼秦长生,用一次性消过毒的小木板,开始给秦长生上药,等把药敷好后,又细心的用类似大号创可贴的包扎布,给秦长生把药膏粘牢包好。
等包扎好了,孟宛韵打算把手抽走的时候,秦长生却是一把握住孟宛韵的手。
“你,你干嘛。”
孟宛韵咬了咬嘴唇,问道。
“聊聊嘛,都几天没见了。”
秦长生笑着抚摸孟宛韵的柔夷。
孟宛韵瞪了眼秦长生:“说得好像你很想我一样,昨天回来了不一样先去见别人?”
“咳咳。”秦长生干咳了一下。
“唉,你这么优秀,肯定难免被女人围着,只是苦了我们这些女人,想爱又不敢深爱,想离开又发现深陷其中,根本离不开。”
孟宛韵幽幽的叹了口气,缓缓躺下,躺在了秦长生的臂弯上,眼角不知不觉中,有晶莹的泪水滑落,冰冰凉凉的滴落在秦长生的胳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