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秦长生来之前刚睡了安澜,这对杨盼儿也不公平。
于是他揉了揉杨盼儿的秀发,笑道:“你睡你的,我睡客房,好吧?”
杨盼儿眸子里有些微微的失落,乖巧的点头道:“好啊,那你去睡吧,我收拾一下卫生再睡。”
“那晚安了。”
秦长生道了声晚安,就走进了客房,将门关上。
杨盼儿盯着他关闭的房门,有些调皮的吐了吐舌头,学着秦长生刚才的话,嘀咕道:“‘你睡你的,我睡客房,好吧’......略略略!”
要说有些小失望,那是肯定的,但想到刚才甜蜜的亲吻,她又是露出满足的笑容,开开心心的收拾了一下卫生,回到自己的主卧。
这一晚,杨盼儿有些失眠。
也是这一晚,蹲守在杨盼儿家楼下的丁靖远,备受煎熬。
心理和精神,以及身体方面的三重煎熬。
“那个小子竟然在杨盼儿家里过夜!竟然整整一夜不出来!?”
直到次日清晨,随着朝阳升起的那一刻,蹲守了一夜的丁靖远,几乎崩溃。
和他一起坐在商务车上的几个小弟,也全都顶着黑眼圈,困得哈欠连连。
“远少,咱们要不回去先休息一下吧,等睡够了再收拾那小子也不迟啊。”
丁靖远也是眼皮子打架,饿得发慌,但他肚子里憋着气,没好气的喝道:“睡什么睡,那小子打了我,还泡了杨盼儿,我跟他仇深似海,今天非得等他出来,扒了他的皮!你们全都给我精神一点,都把烟抽上,多喝几罐红牛,不许睡!”
“远少,我喝了一晚上红牛,嘴现在甜得发苦,不敢再喝了,再喝要出事了。”
“是啊远少,我现在烟也抽不动了,一晚上抽了快两包,加上二手烟就是十几包,舌头都麻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