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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肌肤赛雪,秀雅绝俗,一颦一笑间透着惊艳,恍若神仙妃子,勾人心魄。
伴随那滔天而来的威压,震慑得众人不由自主想要诚服于她。
众妃嫔惊艳半响回过神来,勉强压下嫉妒之色福身行礼。
“见过皇后娘娘。”
苏澜对众人嫉妒的目光视若无睹,一抚长袖叫了众人起身。
她目光微动,打量在场之人一眼。
对于这些新进宫的妃嫔,苏澜在出嫁之时都曾见过。
“皇后娘娘姗姗来迟,倒真是叫臣妾好等。”
尉迟瑶嫉妒得双眼发红,率先第一个发难,“只是臣妾们等就无妨,但太后到底乃皇上的母亲,若传扬出皇后娘娘不敬尊长,薄待太后的言行就不好了。”
这话听着是为她考虑,实则是在嘲讽苏澜不懂礼数。
苏澜淡淡瞥了她一眼,“不知这位是……”
“回娘娘的话,这位便是容妃,尉迟瑶。”浮云立刻道。
这话仿佛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刺激得尉迟瑶脸色青白交加。
感情讥讽了半天,苏澜根本就不认识她!
这难道不是故意给她难堪?
众妃嫔掩藏不住眼底嗤笑,坐山观虎斗。
“你就是容妃?”苏澜目光冷冷直视她。
尉迟瑶丝毫不为所惧,倨傲扬了扬下巴,“回皇后娘娘的话,臣女正是尉迟瑶。”
眼间两人刀剑相向,暗藏机锋。
萧离音逮住机会急忙踩上一脚,“皇后娘娘息怒,容妃姐姐也是为皇后娘娘着想,担心有损娘娘清誉,这才言语有失。”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越发坐实了苏澜目中无人,藐视尊长的罪名。
萧太后见状,笑容慈爱道,“罢了,皇后向来勤勉,一时半会儿不来请安也是有的,哀家又岂会怪她?”
尉迟瑶冷呵一声,“到底是太后娘娘心善,能容忍……”
“多谢太后体恤,今日辰起,皇上担忧臣妾,特意让臣妾不必着急过来请安,臣妾深感惶恐,奈何皇命难为,想必太后娘娘定不会责怪臣妾吧?”
苏澜几句话就堵住了悠悠众口。
而太后与尉迟瑶哪里还敢再肆机发难。
连皇上都说,不必请安。难道什么话,还能违背皇命去吗?
太后气得心口直跳,暗骂了一句狐狸精,尽量维持自己善良的形象,“你这孩子,哀家岂会怪你不成?”
“难得煜儿体恤你,是个会心疼人的。”
“是。”
苏澜应对得体,一场机锋就这么落幕。
面对这突入其来的转变,尉迟瑶极为不甘刚要再开口,耳畔却传来苏澜狠厉宛若鬼魅的声音。
“来人,容妃言行有失,拖出去掌掴三十!”
“皇后!”
尉迟瑶自幼被娇宠着长大,哪里受过这样的气。
她双眸大瞪,一脸不甘上前反驳,“不知臣妾做错了何事,难道皇后要肆意打杀妃嫔吗?!”
“不知做错了何事?”
苏澜漫步走向她,细数她的罪过,“其一,你言行有失,对本宫言语不敬,乃其罪之一。”
“其二,你身着红衣藐视本宫,乃大不敬之罪。”
“难道在府中,尉迟将军没有教过你规矩?”
“单是你身着衣裳藐视中宫,本宫便可置你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