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容养弟秦肆火烧自己家,昨天还纵容墨亦泽打你,你现在腰椎都还缠着绷带呢,这些苦你熬的这样难,却还在为秦音说好话,她配得上你这些用心良苦吗?”
君司礼坐在轮椅上,苍白修长的手掌狠狠抓紧轮椅扶手,目光扫过站在拳击台上的秦音,一边说着狠话,一边心口有些烦闷。
一股难以言喻的烦躁感狠狠侵袭他的神经。
他知道自己在这一刻,就该停手了。
台上那位不管怎么说,是他的亲妹妹啊,拳击台上生死难料,秦音不该这么任性的。
他紧紧捏着拳头。
目光炯炯地盯着秦音纤细的身影,见她后背倔犟地挺直模样。
眼前,是棠棠委屈的眉眼。
他指节几乎要陷入掌心的肉里,这一刻他好似才深刻明白,什么叫手心手背都是肉。
可人痛苦时,会下意识捏紧拳头,尖利的指甲刺破的,只会是手心。
君棠月目睹了君司礼的态度后,眼底的笑意愈浓,唇却继续苍白地颤抖,眸中闪着泪花道:“都怪我,要不是棠棠没用。”
“二哥也不至于走到如此逼迫姐姐的一步......”
说完这一句,君棠月的泪珠已经滑落脸颊,看起来孱弱又弱柳扶风至极。
可此刻。
君司礼根本没空看她演戏。
只见八角笼内。
秦音孑然一身,她淡定地脱掉宽大的休闲外套,烟灰色系运动美背勾勒出少女曼妙又自带马甲线的身材。
清冷少女下搭一条宽松的同色系运动裤,整个人自带一种率性的肆意张狂。
观众们却是看得心惊肉跳。
秦音不是地下拳击黑场上第一个女性,可她却是第一个敢在中级赛上选择打败五个赛手晋级的少女。
在所有人眼中,秦音这狂肆的行为,分明就是在找死。
“天呐,卿本佳人,奈何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