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些人对尸体都没有恐惧心理,一个个亲眼去察看赵舒所说的针孔。
的确,赵舒所言非虚,都发现了这个针孔,孙伟自然只能对赵舒竖起大拇哥。
“小赵,果真是人才!以后我们县局的大案要案交给你,准没错!”
“王局,小赵同志这样的人才,我们必须用好啊!”
王森当即顺杆子往上爬:“孙局,明白,我同意小赵同志的建议,安排法医立刻对张建的遗体做解剖!”
两个过来凑份子的法医非常尴尬,结果与他们的判断完全不同。
虽然最终结果没出来,但他们都知道,赵舒说的是对的。
来之前,己经有人跟他们说了,肯定就是心梗死的,反正张建死有余辜,早点了结掉这个案子,领导们也都踏实。
所以,两人也是初略地看了看遗体,草率地得出结论,心梗死,在场的领导都没反对。
正这时,孙伟的电话响了,一看这个号码,心里踏实了。
马上按键应道:“喂!珊姐,您到了啊?好,我们在地下一层停尸间!我让赵铭去接您,正好有些新的情况也要征求您的意见
原来是李珊母女俩到了,她们获悉张建昨晚死了,都很震惊。
尤其是张婷,昨天她和赵舒,赵铭一起到了精神病院,见到了哥哥。
她确信哥哥肯定没病,赵舒的说法,她很认同,也怕哥哥在精神病院被人灭口,会有危险。
可是,她也做不了什么,跟母亲李珊提这件事,母亲说精神病院是最安全的地方,到处是监控。
这话说了还没过二十西小时,人就己经死了,谁敢相信没问题!
当赵铭把李珊母女俩接到了停尸间时,这母女俩自然嚎啕大哭。
张婷哭得浑身颤抖,泣不成声,中途还昏厥了过去。
反倒是作为母亲的李珊更加冷静,哭了几声,意思了一下,冷静的有些可怕。
甚至,她后来还指着张建的遗体骂,说他们父子俩自作自受。
总之,赵舒都听不下去,替张建这家伙感到悲哀和悲凉。
张婷见母亲在停尸间还要骂死去的哥哥,怨恨地指着她骂道:“妈,你还是不是人?我哥都己经死了,他可是您十月怀胎生下的亲儿子,您非但不想着为他查出真凶,在这里说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您到底想干嘛?”
李珊含泪冷静地说道:“婷婷,你都不知道你哥哥生前都干了什么,这一切都是造孽啊!全是你那个死鬼爸爸造的孽,妈妈无数次地劝过这个小东西,让他不要跟在你爸爸后面瞎混,你爸爸就不是个正常人
孙伟见这母女俩要在这停尸间说这些没用的,忙冲她说道:“珊姐,老张生前跟我们也是同僚一场,这父子俩都死了,剩下你们母女俩,也挺惨
“咱说点正事吧!刚才小赵同志发现死者头上有个针眼,估计就是这个针眼要了他的命,可能是他杀.”
李珊一听,摆手道:“不会的,我儿子生前心脏就不好,还晕倒过几次,肯定就是死于心梗,你们是不是想给我儿子做解剖,绝对不行!这不是让我儿子死无全尸吗?”
李珊的态度让赵舒等人都很惊讶,张婷也很不解,审视着她妈妈问道:“妈,我哥啥时候有心脏病,我怎么不知道啊?”
“你一首在外面读书,怎么会知道?他这病就我和你爸清楚,但也不是太严重,也就没告诉你。可若是关在这种地方,受到什么惊吓的话,没准就要了他的小命!”
听到这里,法医刘明当即点头应道:“我觉得死者母亲说的,跟我的判断很一致,死者就是死于心梗。当然,我也不能排除赵警官查出来的这个针眼是不是致死因素
赵舒冷笑道:“既然不能排除,做了尸检不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