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宋培玉,则是冷眼看着自己的女儿遭受指责,满眼都是陈初晴咎由自取的冷漠。
在场的其他人则是眼观鼻鼻观心,假装自己不存在,也没人为陈初晴说话。
“丢人?”陈初晴并没有因为宋荟诗的话红脸,反倒露出了一抹倾国倾城的笑容,略显讽刺地看向宋荟诗。
“我自己家的产业,别说是亏损了,即便我把晴海败光了,也轮不到你来置喙。因为这是我父亲、我爷爷一手打下来的江山,和你没有半毛钱关系。”
“再说了,晴海这几年为什么亏损,你身为宋氏的人,心里没数么?”
陈初晴一句反问,直接让宋荟诗哑口无言。
是啊,先不说晴海现在还姓陈,和她这个宋培玉的娘家人没有半分关系了。
就说自从宋培玉嫁给陈礼之后,宋家依靠着晴海赚了多少钱?宋培玉利用陈家的人脉关系给了娘家多少便利?
再加上陈礼去世后的这半年,宋家更是变本加厉,好似蚂蝗一般地吸着晴海的血。
若只是一个晴海,哪怕陈初晴再无能、再败家,也够她败几辈子了。
可有宋家这么一个大家族在背后吸血,再大一艘船,也迟早会被啃出几个洞来,漏水也正常了。
宋荟诗脸色很难看,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半天接不上茬。
这时宋老太却开口了:“怎么,你的意思是,连我也没资格说话了?”
老太太一开口,大舅舅宋春耘也厉声朝着陈初晴一呵:“初晴,老太太在此,还不过来给你外婆磕头!”
苏佩佩看得暗里直翻白眼:这老太太过来,不就是想仗着自己是小姐的外婆倚老卖老么?
既不是陈家人,也不是晴海的股东,她倒是逞威风来了!
陈初晴又怎会看不出宋老太到此的真实目的,她停止了腰杆,始终从容淡然:“外婆,今日乃是我晴海的董事会,会议马上就要开始了,我只怕是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