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不说,陆夭也要亲自去看看的,她倒是想知道,一个瘫痪在床的人,是怎么在重重监管的前提下,从尚书府到宁王府来的!
王管家松了口气,不是他大惊小怪,实在是那场面一言难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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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夭拎着裙摆拐过影壁,就听见雪团儿尖锐的叫声划破空气,直逼耳廓。
她心下诧异,谢知蕴怕狗误伤她,已经把小东西送到无忧居去了,原本是打算放到城外庄子上,架不住自己惦记,于是想了个折中的法子,放到无忧居,让月儿帮忙养着,隔三岔五还能瞧瞧。
难不成,是师哥来了?
陆夭抬头望去,下意识喊了声:“雪团儿!”
一团白色影子闻声蹿出来,然而就在距离陆夭身前差不多半尺的地方,被生生拎了起来。
小东西四脚离地,立刻收了气势,偃旗息鼓,不敢吱声儿。
但见宁王一脸嫌弃把雪团儿甩到随后赶上的王管家怀里,雪团儿抖抖毛,怯生生地探出脑袋,看向陆夭,然而在接触到宁王的视线之后,随即又缩了回去。
一人一狗视线对上,不约而同看向相反一侧。
陆夭失笑,这俩家伙,说不上谁是谁的克星。
“谁把这傻狗带回来的?”宁王用衣襟下摆擦着手指,“不是说了,陆小夭怀孕期间,狗不能进王府大门吗?对孩子不好!”
王管家满面尴尬地站在一侧,苦着脸,支支吾吾答不上来,这也不是他弄来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