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因为你一蹶不振那鬼样子,当年都知道你伤了脚,兄弟们是没来劝你吗?你怎么做的?闭门不见!”宋尧嗓门儿本就大,眼下更是要把房顶掀了一样,“要不是你大婚那日老头子在家自斟自饮说漏嘴,我们还不知道你是在诈伤。”
陆夭原本在一旁竖起耳朵捕捉信息,听到这句,登时有些傻眼。
“诈伤?”
她就说当初要给谢知蕴疗伤的时候,他总是推三阻四。但是后来在北疆,自己亲自给他号脉,确实有些旧伤未愈的症状,而且前世直到死,谢知蕴的脚都没有恢复。
怎么会是诈伤呢?
她一瞬不瞬看向宁王,宁王也傻了,自从他找了个恰当时候让自己的伤脚“痊愈”之后,就再没想过这件事,如今被宋尧猝不及防提起,他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宋尧见夫妇二人的表情,就知道自己闯祸了,他也不傻,当即开口。
“哎呀,突然想起还要帮素娘去买蜜饯,你也知道,孕妇等不得,我先走了。”
宁王腹诽,你在这儿耗了一整个下午,也没见你夫人等不得。
“我去送送他,来者是客嘛!”宁王说完也想脚底抹油,就听陆夭一字一顿道。
“不必,让王管家去送,你留下。”
宁王心里咯噔一声,偌大的偏殿很快就只剩下他们夫妻二人。
此时陆夭阴测测地开口。
“诈伤的事,说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