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误入这里的吗?”谢文茵替陆夭问出了想要问的问题。
陆夭抽出针,这人的心痹应该时时有服药,所以发作起来虽然急,却不险。
不过为了自保,她还是留了个后手。
那男人发现自己动弹不得之后,对陆夭怒目而视。
“你给我下了什么药?”
“一点让你暂时动不了的药。”陆夭耸耸肩,“这里只有我们两个弱女子,你若是恢复之后,恩将仇报怎么办?”
那男人不再多言,只是暗自运功,额头青筋迸出。
“不用白费力气了。”陆夭将针收回去,缓缓起身,“这药能让你一个时辰内像个废人。”
“你们是什么人?”男人沉声发问,颇有几分上位者的气势,“除了司家人,这里不许外人进入。”
谢文茵挑眉。
“你知道的倒是不少,难不成你是细作?”
大楚虽然雄踞一方,但周边属地不乏蠢蠢欲动者,所以经常有细作混入都城。
司寇所在的大理寺就有一项任务是审讯细作,因而她很清楚。
陆夭闻言也瞬间提高警惕,姑嫂二人对视一眼。
“咱把他绑起来吧。”
谢文茵深以为然点点头,二人一人一边按住男子,陆夭伸手准备去解他腰带。
那男人大窘,脸色难看得如同锅底,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想挣扎,奈何就是动弹不得。
“立刻把我放开!”
陆夭冷哼一声,伸手将人腰带解了下来。
“都这会儿了还嘴硬,没听过什么叫人在屋檐下,不怕也得怕嘛?”
谢文茵闻言皱眉,三嫂这句好像有哪里不对劲,难不成是被哈伦带偏了?
不过这会儿了也无暇顾及许多,姑嫂俩正合力将那男人的手捆成粽子,刚刚捆完,就见远处有人影飞掠而来。
“你没事吧?”
但见宁王身影如闪电,迅速停在陆夭身前,然后小心翼翼抓住她肩膀上下打量,最后视线定格在她手上的腰带,面色一时间变得极为古怪,但考虑到陆小夭目前的身体状况,还是勉强忍住了。
“当然没事,而且我们还抓了个细作。”陆夭得意洋洋邀功。
宁王顺着陆夭的视线向地上看去,愈看愈觉得那人有些眼熟。
“是不是看着就不像好人?”
他眯起眼,突然脑中灵光一闪。
“皇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