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不知道宁王妃说什么呢,你不在后院跟女眷们赏花听戏,跑到这里来干嘛?”
“不是肃王想请我来吗?”陆夭抖了抖手中那张纸条,面带讥讽,“你也算考虑周全,这笔迹确实是谢知蕴的,但他绝不会派不是自己心腹的人来叫我。这点,你就露了马脚。”
谢知蕴向来缜密,即便是真的派人,也只会派自己的小厮,怎么可能随便在人家府上抓个丫鬟交代差事?
而且他虽然偶尔也轻狂,一般都是关起门来自家轻狂。肃王庄子上这么多人,万一被人撞破,他一个大男人即便无所谓,自己名声要往哪里放?
所以说一千道一万,这都不可能是谢知蕴会干的事情。
肃王还佯装不知。
“这中间一定有误会,本王不知道你说的什么纸条。”他强忍住头晕,讪笑到,“本王确实有些风流,但也断不会吃窝边草......”
陆夭冷笑道。
“肃王向来不理朝中事,跟我宁王府也没有书信往来,这字条上的字想必不是你自己弄来的。”她沉下脸,看向肃王,“说吧,给你出主意的人是谁?”
虽然不确定肃王是不是如外界传言那样的酒囊饭袋,但谢知蕴向来谨慎,几乎不与人书信往来,所以笔迹鲜少外流。
而那两个字不像是别人誊写的,唯一可能,这东西是有人刻意给肃王的。
“我劝你识相点。”陆夭晃晃手里的瓷瓶,“想想若是被人知道,你试图玷污侄媳,会怎么样?”
肃王面色微变。
“肃王爷大概也听过坊间传闻,知道我用毒的手段。”她缓缓打开瓷瓶,轻轻滴了一滴到肃王手背上。
不消片刻,他便杀猪似的叫起来。
“你给本王用了什么玩意儿,快给我擦干净。”边嚎叫边挣扎着去抹,但身体却偏偏不争气,很难挪动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