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没毛病,声色犬马本来就是比毒品还容易让人迷失的东西,但陆小夭显然理解错了魏明轩所指的东西。
“若是去,别去坊间那些,不干净。”宁王看看跟陆小夭年纪差不多大的哈伦,难得起了点恻隐之心,“带去燕玺楼吧,让骊娘招待。”
魏明轩闻言顿时笑容满面,真是意外之喜啊,本来想带着新结交的小兄弟去逛逛花街柳巷,没想到宁王竟然招待他们去燕玺楼。
“那就谢谢舅舅了,您真大方。”
说毕半拖半拉将哈伦从座位上拉起来。
“相信哥哥,保证比毒草还上瘾。”
哈伦被蛊惑,迷迷糊糊跟着走了。
宁王转头问陆夭:“他为什么叫我舅舅,叫你小舅母?”
陆夭一愣,心说我哪儿知道。
“你为什么让他俩去燕玺楼?魏明轩本来不是打算带哈伦去吃饭吗?”
宁王觉得两人现在沟通简直是鸡同鸭讲,也不想把男人那点寻花问柳的事告诉她,于是胡乱搪塞道。
“燕玺楼吃的东西也不错。”
陆夭认真回忆一下前几次,好像确实是这样,于是又换了话题。
“你刚刚说等下有私事要办,什么私事?”
宁王将大氅披在她身上,又一如既往细心把帷帽系好。
“带你去个想不到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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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乐宫内灯火通明,鎏金百花落地香炉里升起了袅袅青烟,青棘香烧的正旺。
谢文茵坐在一旁,看不出表情,太后则面色不豫地看着跪在地上的薛玉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