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你也喝趴下了,看来酒量不怎么样嘛!”
陆夭被这种“哥俩好”的态度惊着了。
孤男寡女,干柴烈火,同处一室,除夕佳节,居然就只是一起喝了坛酒。
“就没有别的了?”
“还能有什么?”谢文茵迟钝地看向陆夭,“你想知道分没分出胜负吗?”
始终未发一言的卫朗此时突然开了口。
“这件事事关七公主的名节,还望宁王妃守口如瓶。”他面色不动如山,语气却带了几分乞求的味道,“必要时我可以离开都城。”
谢文茵这时候才慢半拍反应过来陆夭是什么意思,她豪爽地挥挥手。
“你想太多了,不过就是一起喝了顿酒。”说毕看向陆夭,“况且三嫂是自己人,不会传出去的。”
陆夭看了看时间紧迫,也无暇细说,简明扼要吩咐道。
“你现在赶紧洗漱,然后去正殿赴宴。”随即又看向卫朗,“你马上回侍卫所,若有人问起,就说昨晚陪妹妹吃了团年饭。”
卫朗迟疑片刻,点点头,从后窗跳出去走了,剩下谢文茵在原地兀自愣怔着。
“太后找了不少跟皇室沾亲带故的世家子弟,怕是要给你相看。”陆夭尽可能用最短的时间交代,“派来的宫女我已经打发走了,等下你就说自己早晨起迟了,别的事别多提半个字。”
谢文茵在陆夭提到相看的时候,已经露出不满神色。
“母后一心想把我嫁出去,她若是知道自己宝贝女儿昨晚跟个侍卫共处一室......”后面的话没有说出口,却带了点显而易见的赌气。
陆夭不想评价人家母女的关系,只是拍拍她肩膀。
“你跟太后赌气,也别拖无辜的人下水,做母亲的永远不会跟女儿置气,但旁人呢?”陆夭朝着卫朗离开的地方指了指,“这就是现成的出气筒。”
谢文茵也知道事情利害,只得不情不愿点点头,起身去梳洗。
陆夭压下满腔八卦热情,交代好谢文茵之后,又从侧面窗户小心翼翼跳出去,跟着等在外面的宁王往回走,边走边抱怨。
“刚刚差点没把我吓死,说好的让你把风呢?怎么还让那宫女来敲门呢?”
宁王无辜地耸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