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夭跃跃欲试:“我们是要二探宋府吗?”
宁王没好气地瞥她一眼。
“二探宋府没错,但只有我,没有我们。”
“擒贼先擒王,你带上我能快点找到人。”陆夭半是威胁半是要求,“我保证这次绝对乖乖听话,绝不拖后腿。”
宁王看她一眼,发现自己也没别的选择,当即警告道。
“带你可以,不许擅自行事,不许离开我三步远。”
“那你要是去茅厕怎么办?我也要全程观摩?”
陆夭不合时宜地插了句,果然见对方脸色黑如锅底。
“我不会在这个关键时刻上茅厕,再这么多废话你就别去了。”
不上就不上,能憋尿有什么可得瑟的。但陆夭聪明地没把这话说出口,而是乖巧地点点头。
宁王无奈,只得带她再度翻墙而入,到底是有功夫的人,两人这次顺利躲过宋家家丁,一路畅通无阻到了地窖门口。
那门大敞四开,并未上锁,地上还有淋淋漓漓的血迹,一直蔓延到内院,宁王蹙起眉头。
“阿古柏被宋家的人带走了?”
陆夭比较冷静,辨认了下位置,摇摇头。
“这应该是宋义的。”她蹲下身子仔细研判,“阿古柏在地下密室,如果一路拖行上来,血到这里应该已经干得差不多了。”
宁王惊诧地看着她。
“宋义?怎么还有这小子的事儿?不是只有阿古柏一个人吗?”
陆夭也起身抬头,表情比他还诧异。
“我刚刚没说吗?宋义人也在下面啊,这事儿是他俩合谋的。”
宁王顿时有种不太妙的预感,但责任感还是迫使他开了口。
“你把他也废了?”
陆夭觉得这没什么好隐瞒的,当即点点头。
“这业务就是一回生二回熟,你还需要我再给你详细描述一下过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