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句话几乎同时出口。
陆夭迫不及待从宁王怀里挣脱出来,抓住对方的袖子。
“千真万确,我真的看见了!可她明明不是死了吗?”
宁王见她无事,心放下了大半,顺带解释了两句。
“东宫当时有人伸了手,她被判了流放千里。”
“你知道这事儿?”陆夭蹙起眉,“怎么之前没跟我说过?”
宁王腹诽,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我说得着么?
“我没提过么?大概是觉得不重要吧。这也是影卫汇报的时候,顺带提了一句。”他盯紧陆夭的眼睛,“这人对你很重要吗?”
“是。”陆夭一字一顿,“她活着一天,我就提心吊胆一天。”
上辈子被林绵书坑得太惨,这辈子绝不能再重蹈覆辙。
宁王见她如此严肃,也跟着正色起来,他点点头。
“放心吧,这事我来办。”抬头看了看天色,“从今日起,你搬到军营去住吧。我让人单独给你准备帐篷,别苑怕是不安全。”
陆夭向来不是矫情的性子,也知道这个节骨眼儿,军营确实是最稳妥的地方。
当下也不推脱,直接跟着宁王上了马车。
刚坐下,就从身后的垫子上摸到个凉凉的东西,伸手拿出来定睛一看,是朵芍药。
她好气又好笑地抬头看向宁王。
“没想到一军主帅,也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
宁王倒是没有什么被抓包的羞赧,理直气壮开口。
“你出身商贾难道还不知道这个道理?肥水不流外人田罢了。”
漂亮,听上去没毛病。
陆夭被噎住,暗道这人果然有做商人的潜质,说得我竟无言以对。
“还给我吧。”宁王毫无羞耻之心开口。
陆夭愣怔了一瞬,嬷嬷的话在脑子里飞速闪过。
“簪花节这天,姑娘若是对人家有意,就把自己的花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