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棋差一招,她先跟外祖母表白了。
那边陆夭还在絮絮叨叨。
“阿蕴总馋我,说外祖母府上的酥酪特别好吃,比外面卖的好吃多了。”她打了个小小的酒嗝,“可我连外面卖的都没吃过,我娘死得早,没人给我做。”
宁王蹙眉,这好端端说着话,怎么还打起悲情牌了。
果不其然,薛老太君一听心都碎了,一迭声吩咐着。
“快去,给夭丫头做两碗酥酪,一碗放蜜豆,一碗放糖桂花!”
丫鬟们依言赶紧吩咐下去做。
陆夭满意了,蹭着老太君的手臂,像只乖顺的玳瑁猫。
薛老太君有年头没有适龄的小姑娘承欢膝下,喜欢的不知怎么办才好,转头对宁王道。
“你自己回去吧,把夭丫头今晚留我这儿。”
宁王瞠目结舌,那他的套话大计去跟谁实施呢?
“王妃睡相不好,怕扰了外祖母,我还是把她带走吧。”
“你胡说!”陆夭从薛老太君怀里抬起小脑袋,“我每天睡在里面都是规规矩矩,你说我睡相不好,有哪次是把你踢下床的?”
在场几乎都是宁王母系的亲属,知道他平素是个什么清冷性子,闻言都想笑又不敢笑。
也有人暗暗惊诧,没想到王爷惧内竟然是真的,大楚就寝向来是男内女外,这得多宠老婆才能自愿睡在外面啊。
宁王本来不想跟醉鬼讲道理,偏生这醉鬼他跟不打算放过他。
“况且,我们又没有睡一起,你怎么知道我睡相不好?”
天大的八卦啊!
一时间,满屋都安静下来,齐刷刷竖起耳朵准备听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