骊娘在一旁听着,连忙道。
“不必麻烦,咱们燕玺楼有现成的马车,我这就去让他们准备。”
钱落葵如梦初醒,正起身要批件斗篷,就被月儿单手拦住,她边啃苹果边道。
“孩子可以去,但你不能。”见钱落葵要开口反驳,又继续道,“若是救这孩子,我认了,就当日行一善。可若是你也裹进来,那我也只好放弃救这孩子了。”
她一早就看这个钱落葵不顺眼了,原先还跟师姐互别苗头,后来嫁给那个狗屁不如的皇长子,两人蛇鼠一窝。
眼下师姐已经是皇后,大概不好对她怎么样,可自己就不同了,整治一下这么个人,还是易如反掌的。
月儿眼神轻飘飘落在路子都身上,心道,谁让她对路师哥也心怀不轨呢?
钱落葵被她这番言论惊呆了,看病这件事,怎么还有去母留子呢?
她求助似的看向路子都,却见对方耸耸肩,似笑非笑地看了眼月儿。
“听她的,我惧内。”
小剧场
陆夭:看看,你也学学,这就是语言的力量。
谢知蕴【满脸不屑】:我用行动拒绝,但凡靠嘴的人,都是行动上的矮子。
陆夭:你是说你开了四十多家青楼,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吗?
谢知蕴:说好的一孕傻三年呢?你怎么还对这个数字记得这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