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钱夫人,尊夫知道你动辄拿出千两银子给外男吗?”
在场诸位一时间疑惑不解,好端端说着劫匪的事,怎么突然又说起薛玉茹的操守问题了?
只有薛玉茹心知肚明,她正是花了一千两银子买通的那些江湖人士。
陆夭轻笑,笑容温婉娴静,可落在她眼中却像是催命的厉鬼。
“钱夫人好不好奇,这些人是被谁买通,受了谁的指使?”她嘴里说着,大眼睛一瞬不瞬望向她,高深莫测地笑了笑,“还是钱夫人早就已经知道了?”
钱落葵情知今日躲不过,闻言立刻抢在薛玉茹之前开口。
“原来母亲所谓知道内情,竟然是这样的方法?”她露出痛心疾首的表情,“女儿真是错信了您!还惊扰了太后和皇上,简直罪该万死。”
陆夭何尝听不出她话里甩锅的意思,大家都不是蠢人,她这招不过是断尾求生罢了。
启献帝立刻也听懂了未竟之意,钱落葵此举也没毛病,这时候必须得找个人顶罪。
“真没想到钱氏竟然如此狠毒,此事原来是她一手策划,连朕都险些被她利用了。来人,即刻传大理寺少卿进宫,这件事定要审个水落石出。”
薛玉茹瘫坐在地上。
启献帝这招釜底抽薪太狠了,根本没给她辩驳的机会。
此时此刻,陆夭露出一脸无辜的神情。
“我好像没有说过,幕后指使者是钱夫人吧?”
因着启献帝已经开了口,君无戏言,薛玉茹的罪名算是定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