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外婆!”
沈时宴一进门,就高声叫人。
伊春山连忙起身,笑着迎过去:“阿宴?!你怎么来了?”
沈时宴一边换上保姆拿过来的拖鞋,一边脱下外套挂到衣帽架上,“怎么?不欢迎我来啊?”
“这个点了......就算来看我们,也不会挑这个时候,不像你。”
沈时宴笑着扶过他,往客厅走,“我想来就来,还挑时候?说得好像例行公事,会客见客一样。”
“那可不?你是大忙人,能抽出点时间不容易。”
“外公,您这话损我还是夸我?”
老爷子哈哈大笑。
沈时宴坐到沙发上,屁股被膈了一下,他伸手摸出一本书来,合拢一看。
嘿!封面上竟然写着——
《七日谈》!
“哟,这不是我放在车上的书吗?”沈时宴一眼就认出这本书是自己的。
他习惯了折书角当标记,折痕都还在呢。
“对!上次从你车上顺手拿的,没想到这么精彩!”
沈时宴挑眉:“您看了?”
老爷子点头:“看了一半。”
“所以,我进来之前,您就是坐在这儿,然后拿着这本书在看a?”
伊春山推了推鼻梁上还没摘下的老花镜:“怎么?不行啊?”
“您眼睛受得了吗?”
这时,坐在摇椅上的老太太突然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