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程周看看这个,又瞅瞅那个,“你俩比赛呢?一个接一个的。”
好不容易攒一次局,说走就走啊?
江易淮和顾弈洲同时离开,程周看着空荡荡的包间,“不是......你俩等等我啊......”
出来外面,三个人都喝了酒,各自拿出手机找代驾。
等待的间隙,程周烟瘾犯了,他叼着烟,正要点,却没摸到打火机。
问顾奕洲要,他指了指车上:“后座,自己拿。”
程周拉开车门,弯腰往车里找。
“嘿,在这儿......”
他点了烟,把打火机还给顾弈洲。
想起刚才在后座看到的披肩,他扯着嘴角:“你什么时候喜欢在车上办事儿了?”
顾弈洲一脸莫名:“办事?办什么事?”
“你说呢?不然哪来的披肩?这玩儿只有女人会用吧?而且还是嫩黄色。老实交代,哪朵野花留下来的?”
顾弈洲嘴角一抽:“少胡说八道。”
“哟,还不承认,这可不像你。”
“承认个头!那是苏雨眠妈妈的东西,打算明天还给她的,瞎猜什么?满脑子黄色废料,得找个时间好好洗洗。”
程周惊讶:“雨眠姐的妈妈?她的东西怎么会在你车上?”
一旁江易淮忍不住竖起耳朵。
顾弈洲刚想开口,眼珠一转,见程周和江易淮都被勾起好奇心,他嘿笑一声,突然就不想说了。
“这个嘛,当然是有原因的......”
程周追问:“什么原因?”
“不是,你知道这么多干嘛?跟你有关系吗?”
程周:“有关系啊!好久没听到雨眠姐的消息了,上次摔断腿住了大半个月医院,雨眠姐还来探望过,她这么关心我,那我不得多关注一下她啊?”
“哟,苏雨眠还去探过病呢?”顾弈洲突然大声,余光一直关注着江易淮。
见他微微侧身,又挑了挑眉,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也不主动开口,实则却是竖起耳朵在暗戳戳偷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