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要是再胡搅蛮缠,我现在就会叫人,让他们都看看这是哪家不要脸的王爷。”
“事情传出去了,王爷又跟我有了夫妻之实,我又是阮家嫡女,如今的当家主母,清白给了王爷,王爷必然是要负责的。”
“扔了一个宋渊礼,得一个王妃当当,左右我都不亏。”
如今的阮纾意也不是什么娇滴滴的未出阁姑娘了,前世的经历仍旧历历在目。
燕承胤冷哼了一声,没了兴致,指腹帮她擦去了唇上的血迹。
“伶牙俐齿。”
等人穿好衣服离开,阮纾意才开始收拾地上的狼藉。
前世父亲被杀,她守孝三年,时间刚过,父亲的宋姨娘就苦口婆心地让她答应宋渊礼入赘阮家。
嘴上说着是为了她好,家中没有顶梁柱,阮家名下养这么多人,迟早翻船。
她本就与宋渊礼有婚约,于是就答应了。
可是没曾想宋渊礼他喝酒误事,与表妹赵幼仪发生了关系,如今还怀有了子嗣。
她伤心欲绝,决意婚事作罢,可是宋渊礼跪在她面前再三认错保证。
她一时心软,答应了招赵幼仪入府做妾。
也就是这一时的让步,婚后这两个狗男女得寸进尺,最后夺走了她的一切,还逼死了她。
男人都是狗东西,这辈子她就得要做一个金钱权势一把抓的高门主母。
阮纾意刚换好衣服,房门却被人一脚踹开。
阮若秋带着家丁气势汹汹地闯进来“给我找!”
闹出这么大的动静,阮纾意也临危不乱地坐在铜镜前梳妆。
“妹妹大清早的闯进来,还带了这么多的人,这是要干什么?”
阮若秋趾高气扬地走过来。
“还问我干什么?你自己干的不要脸的蠢事,你心里没点数吗?”
“昨晚渊礼哥哥去了幼仪姐那儿,可是丫鬟却说你这院子里响了一个晚上的声音。”
“你真是不要脸,知道渊礼哥哥喜欢的人是幼仪姐,心里气不过,就在院子里养野男人。”
她严词厉色,说得振振有词,几个仆人翻遍了屋子也没有找到什么证据。
阮纾意抹好了口脂,起身转过来。目光森冷,像在看什么脏东西。
阮若秋被她这凌厉的气势逼得气焰都弱了几分。
“阮,阮纾意,你要干什么?”
“我告诉你,现在做贼心虚没有用了!”
阮纾意勾唇一笑“昨日洞房花烛,院中的丫鬟都被我遣退了,你说的丫鬟又是什么丫鬟?”
阮若秋梗着脖子,脱口而出。
“自然是我的丫鬟!”
可是说完她就后悔了,想要找借口圆回来。
阮纾意根本不给机会“哦?阮若秋,你真是好大的胆子。”
“在我的院子里安插眼线,还陷害与我?来我院中听墙角?”
阮若秋一下子就急了“你不要胡说八道!我没有!”
阮纾意抬了抬手“来人,把二小姐拖出去,家法处置,重打二十大板。”
“你敢!阮纾意你要是敢打我,我娘不会放过你的!”
房间里的仆人都是阮若秋带进来的,现在大眼瞪小眼的也不知道听谁的。
阮纾意冷眼看过去“我才是阮府的当家主母,我说的话,你们都敢不听了?”
立马就有两个人拖着喊叫的阮若秋进了院子。
“啊!阮纾意你不得好死!我要杀了你!啊!”
院子里全都是阮若秋的惨叫声,板子打在肉上的声音听起来就格外的结实。
阮纾意却坐在石桌边,悠然自得品茶吃点心。
旁边的丫鬟小玉还在帮忙捏肩。
“夫人,我们这么对待二小姐,要是闹开了不就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