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出自己的小包,掏出一些寻常人没见过的工具在地上摆开,嘴里念念叨叨。
其它人围成一圈在周围看着,没人敢说话。
场面变得庄重而肃穆。
半晌后,王师傅站起来,刚才的事情算是做完了。
“柳女士,浊气清理过了,希望原主不会嫌弃她自己的东西。”
老太太这一天眼圈就没干过,
“好,好,我们天黑开棺吗?”
王师傅回道,
“等太阳落山。”
许之漾看了下时间,
“外婆,您是不是在这待很久了,要不要先回车里休息一会儿,到时间我去喊您?”
老太太在墓前坐下,衣袖轻轻擦着碑上的照片,
“我哪里也不去,就在这陪着烟烟。她小时候最粘我,上中学了还经常要和我一起睡。下雨了要找我,做梦也要找我,每天放学回来第一件事先喊妈,我的孩子,我的心肝肉啊......”
老太太今天把嗓子都哭哑了。
许之漾听着心疼,
“外婆,您先喝点水吧,别把自己身体搞坏了。”
霍庭深取来一瓶水拧开,给老太太递过去。
老太太没有拒绝,接过去,也没有喝,
“你这次的事情做得不错,我暂且相信你对我家漾漾是一片真心,至于许家的门你暂时还踏不进去,我会一直观察你,看你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