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需要在卫生所观察几天,你们现在是住哪儿?”
如果林宜知没记错的话,当初在火车上的时候她听钟禾苗说,她妈妈是带着她和妹妹跑到东北来找她爸爸的。
但是这次和李枣花一起过来的男人,好像并不是李枣花的丈夫。
“我,我们暂时住在李家屯儿。”
“那也不是很远,禾苗的妹妹自己在家吗?”
李枣花摇摇头道:“我把她放到隔壁邻居那里了。”
“孩子们的爸爸不在家吗?”
提起自己的丈夫李枣花脸上多了不少笑容,“我男人出息,在县里的厂子里干活,平常他住宿舍,我们住屯儿里,他放假的时候才回家。”
林宜知看着满脸自豪的李枣花,象征性地勾了勾唇角。
“禾苗现在的情况最好是在卫生所住几天,当然,送她去县里的医院更......”
“不用!”李枣花赶忙打断林宜知的话,“在卫生所就行,不用去医院。”
她看了眼自己女儿,对林宜知道:“我觉得林医生你的医术就很好,去医院那医生不一定有你医术好,还有可能看我们是外地人坑我们钱,我们家可没那么多钱。”
说着,李枣花看着林宜知试探着问道:“林医生,这给我们家禾苗治病上药的钱贵吗?”
林宜知看着李枣花满脸窘迫的模样,问道:“禾苗的爸爸不是在县里的工厂上班吗?工人的工资不低吧。”
“我们家老钟一个月有三十几呢!不过你也知道男人在外面都讲究个面子,人情往来也不少,但是他也惦记我们娘仨儿,每个月都能给家里十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