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双手也没有任何作用,旁边的古以宁紧张的看着自已不靠谱的哥哥。
此时的古以清脑袋充血已经泛红了,他的脖子处正好是乌巴紧紧勒着。
古以宁虽然着急也知道乌巴只会听族长的话,赶紧给族长道歉。
“祭司,你放了哥哥吧,我们知道错了,我们肯定听你的话,我们会乖乖回去的。”
古以宁着急的眼里都泛起泪花,她从小跟哥哥相伴长大,见族长真的动气了她也有些怕了。
在古以清断气前一刻,乌巴松开了他,从他的身上爬下来,又回到了古屿的身上,蔑视的看着他们两个。
古以清能够呼吸了,正大口喘着气,“我苗族世代隐居,你们的擅作主张只会给寨子带来灾难。”
他其实有一刻真的想要杀了他算了,因为他的愚蠢给敌人提供机会,让寨子里的人死伤殆尽。
最后他还是放过了他,无他,好歹是苗疆出来的人,怎么能因为一个敌人轻而易举的就死了呢。
而且苗疆的人不吃亏,他也不许有人敢欺负他的人。
古以清古以宁没想到自已跑出来玩后果会这么严重,都抬头看向古屿。
“已经有人盯上你们了,你们以为自已很厉害能把所有人都耍的团团转吗?不过是蠢货一个。”
古以清沉默了,是他在寨子里待着不安分,觉得自已蛊术很厉害了,就拐着自已妹妹出来浪。
现在他有点无法容忍自已了,沉默不语。
古屿也不是什么教育家,他自已都是个凭心情让事的人,教育起别人来也很别扭。
让他下蛊杀人他抬手的事,看着眼前这两人都快要被自已骂哭了。
不想哄人的烦躁来袭,“行了,这次就这样吧,以后好好听话,我就不追究这次的事了。”
“现在自已找地方住下,老实待着。没有我的允许不能出去,听到没。”
“知道了,祭司。”
古以清古以宁俩兄妹老实了,也不敢耍宝了,现在都当起了鹌鹑。
古以清就在他们房间另一边住下,古以宁则住在他房间的旁边,相互照顾。
古屿斜靠在窗边看着他们俩人相互扶着走出去。
“听话就好。”声音很轻,就连离他最近的卢焚都没听到他说了什么。
等人出去了,古屿就收回来了视线,重新看着窗外的街市。
卢焚站在他身后,目光复杂的看着他,刚才他杀古以清的气势他看的明白,是真的动了杀心。
他觉得现在的古屿他一点都看不透了,从上次炼蛊开始古屿就一直很奇怪。
以前的古屿从来都是懒得管闲事,一般找人这样的事都是丢给他去把人抓回来。
而不是现在亲自跑过来,最终还不知道要干什么似乎要在这里留很久了。
他也抬头透过窗户看向窗外的天空,远处的天正有一大片黑云压城般朝他们这边过来。
“雨天来了啊。”
古屿伸出手想要感受掉落下来的雨滴,可光是阴云带来的风就吹的他的头发纷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