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阳灼烤,虫躲兽藏。
荒芜土壤上只杂草遍布,不见其他活物。
除了,某位少年。
白拾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已的心情了。
“这是哪啊?”
“有人吗?”
等等等等,让我想想。
白拾认为此刻应该先开动开动自已的小脑袋瓜。
如果是有人想对我图谋不轨,我大概早就死了,而不是把我丢在这么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
如果这是来自我爸的考验……算了,怎么都不可能,这可是地狱开局啊。
好吧,如果没有搞错的话,我应该是穿越了。
我为什么会直接想到“穿越”这个东西?
不管了,找个人问问就知道了。
白拾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朝着背对太阳的方向就走。
为了安全起见,在路上还随手拿了一根木棍,就当是剑吧。
荒地中有一处村庄,里面有着十几间草木房屋,有一些人在里面活动。
“娘,我想吃萝卜,”一个十来岁的孩子看着碗里的野菜似乎有些不太记意。
“小萝卜头乖,等你爹回来了就能吃萝卜了。”一位妇人宠溺地看着孩子,并把自已碗里的野菜夹给孩子。
吃了饭,孩子看起来瘦瘦小小的,竟也能拎起斧子一下一下地把木桩劈开。
突然,孩子停下了手上的活,跟村里其他人一样,望向村口的方向。
那是一位少年,拄着一根木棍,看起来无比疲惫,好像轻推一把就能推倒。
白拾也不知道他到底走了多久,只知道自已支撑不住的时侯看见了一个村子。
他感觉自已现在缺的不是休息,而是一口水。
白拾见每户人家门前都立着一口水井,这才缓缓问道:
“那个,能讨口水喝吗?”
没有人回答白拾,每个人都只是看着他,一动不动,眼神里甚至带着一丝不悦。
“我,只是想喝口水。”白拾再询问了一遍。
可还是没人搭理他。
白拾无奈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准备离开。
这时白拾听到村子里面有一个声音传来,“孩子,来我这吧。”
是那个妇人。
大喝了几口水后,白拾才感觉自已活了过来。
“谢谢,谢谢大姨。”白拾记记地感激道。
“孩子,你叫什么,你家大人呢?怎么一个人到这片地方来了?”大姨看白拾身上衣服没有见过,以为是城里来的富人家孩子,连续问了几个问题。
白拾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随意搪塞道:“您就叫我小白吧,我不知道爸妈去哪了,我想去找他们,但我不知道路,一个人走着走着就到这里了。”
大姨眼中有一些怜惜,“唉,也是个可怜孩子。”
白拾靠着墙休息了一会,通时观察着这个村子。
村子里大多是妇人、孩子,穿着不太舒服的麻布衣,过得不太好的样子。